第七十章:福田震怒连杀四将
第七十章:福田震怒连杀四将
小白鞋被人救出,消息报过来,司令部大佐福田一听,吥咚咚歪在了桌子下。其他官员一看,齐刷刷地围过来,一阵的掐吧捋吧,医生为他打了一针这才喘上那口气来。纠田走上前去,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:“大佐阁下,你觉得怎么样了?没有什么事儿吧?”
“巴格,蠢驴!一窝窝囊废!”他重新坐下后,呼地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推了个精光,把腰里的手枪抽出来,啪啦啦放在桌子上,又把每一个人看了一遍,嗷嗷地吆喝起来:“几野,几野?你的出来?”这个几野是个中尉,是他带过来的一员亲信。
那几野战战抖抖的走到桌子前,一个立正,嘿地一声笔直地站在那里。“你的怎么保卫的,游击队的干活怎么进来的?他们劫走小白鞋你的一点也不知道吗,嗯?”
“报告大佐阁下,当时营区一阵爆炸,我的带着人立即就赶到了那里,原来是八路攻进来了?我怕,我怕••••••?”没有说完,就见福田摸起桌子上手枪,啪地一下,打穿了他的脑袋。
别人一看,那还了得,一个个吓得弯腰斜背、战战抖抖,不知怎么着好了。福田再次把大家看了看?“常胜一?”这个常胜一是刚刚提上来的,是补缺杨二麻子的中队长。“你的是配合守卫狱房的,当时你到哪里去了,嗯?你的该死,大大的该死!”福田拿起手枪连看没看,朝着他的头颅呯的一枪,把他打倒在地。
这个会议室像是死一般的宁静。真的,连所有人喘气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便衣中队张常胜一死了,便衣队大队长门应三被吓得呱唧一声,少佐纠田也是害怕,驴打滚就站在他的身旁,他见纠田的双腿在打颤,透着问:“纠田阁下,我们没事儿吧?”
你纠田狠狠地看了他一眼,福田又说话了。“我的要你们有何用,你们一个个的死了死了的有!”他很怪异,说完了就走下桌子,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受了伤的中尉。“你的部队还剩下几个人?为什么连几个八路军都打不过?到最后,你们竟然连他们的去向都不知道?”呯的一声,那个中尉也倒下了。“你们的听着,这几个就是样子?今后,是谁的责任谁就得死!”
连杀了四个得力干将,所有的鬼子官和驴打滚、门应三等都吓得浑身发凉,惶惶不可终日。
再说那小白鞋吧?他被盛季涛留在了独立脸,盛季涛专门为她安排了一间屋,平派军医沙伟林亲自照顾,伤势恢复得很好。他其实就是那双脚,军医已经给她上了药,并且包扎得特别仔细。她已经恢复了记忆,也不再昏迷了。她睡了一觉,醒过来之后,发现自己在峡山独立连,就问:“我这是在峡山吗?哎吆,家里还有很多的工作,告诉盛连长,明日送我回去吧?”
“不行!你在这里养伤的事儿,我已经汇报给八支队马司令了,他让我们好好的照顾你,你就放心的在这里吧?小曹村的事儿有二牛和小诸葛曹可营负责。过两天他们就回来的?”这是连长盛季涛的话。这个功夫,盛连长正要走进病房,听到了她的说话。
盛季涛进来了,小白鞋有些不太适应,想做起来,身子骨有些痲沙沙的,很不好意思的说:“盛连长麻烦你了?住在你们这里,给你们添麻烦了?”她说到这里略加一寻思说:“小曹村那里基础差,再过个两三天我就回去吧?那里的同志门等着我呢?”
盛季涛摇摇头笑了。“曹剑英同志,革命不是一天两天就行的。再说了,你要相信同志们,他们会跟你联系的。这不?小结巴送来了一封信,是——二牛、曹可营、马步谣,嗯——还有杨青等同志们给你的信,抽空你就看看吧?你的脚伤很厉害,没有个十天半月是不行的。再说了,你们村的条件差,又没有医生,还是住在这里条件好。嘿嘿嘿嘿,放心养伤,啊?”
盛继涛又把生活和吃药等几个问题交待了一遍,就起身走了,军医沙伟林说:“曹剑英同志,就听盛连长的吧?我们这里有我是个医生,还有小张、大刘两个卫生员,有事儿你就叫我们,啊?我到那边看看伤号。”军医沙伟林也走了,房子里就剩下小白鞋自己。
门咣当一声开了,进来了一个女同志。她笑眯眯地说:“想必你就是曹剑英,外号小白鞋的曹大姐吧?嘻嘻嘻嘻,见到你很高兴,来,我们握握手吧?”他伸出了右手,仍然笑着说:“俺叫盛利。跟连长一个盛,是他的亲妹妹,利就是盛利的利,嘻嘻嘻嘻。”
小白鞋有点傻,嘴里不停的念叨。“盛利,还是连长的亲妹妹?呀,想不到连队里也有女同志?你们果真是姊妹俩?”小白鞋大声地问了一句。
“是啊?这还有假吗?姐姐,俺告诉你吧,俺八岁的那年没有了父亲,十二岁的那年母亲又去世了,俺就跟哥哥相依为命。后来哥盛季涛把俺送到了八路军鲁中军区学习卫生员。这不,毕业后在八支队里干了半年,昨天才来到这里,目的就是为你做脚伤手术。怎么,不欢迎吗?”这个盛利说话像挺机关枪,一阵的吐露之后,又嘻嘻嘻嘻的笑了起来。
“你是来给我治脚的?可我的脚军医已经给我上了药包扎好了?现在一点儿也不痛了?”小白鞋为了证实自己,还站起来走了两步。看那样子,他是强忍着的。
“哎哎哎姐姐?你不能走路,那样会伤害皮肤的组织的。”盛利赶紧地把她扶到床边,让他坐下后说:“姐姐,军医的做法自然是很好,等再等两个小时后,我给你解开绷带,给你把烂肉处理掉,再给你附上独有的生机药粉,那样才没有问题的。”盛利说话很好听,把个小白鞋说的心里很好受,她越发的很尊敬这位小姑娘了。
